下午,
我盯着电脑荧幕,
乐乐走过来,
我跟她笑了笑,
她高兴地舔舔我的手,
我摸摸她的头,
再看回屏幕,
她又舔了舔我的手,
我又摸了摸她的头,
如是几次。
我不耐烦了,
跟她说:你可以走开吗?
她却靠得更近。
伸出舌头,
摇着尾巴,
一副扮可爱的样子。
我大声叫:走开!
她才不甘不愿,
摇着大屁股,
趴在一旁睡觉。
她比我更要爱。
下午,
我盯着电脑荧幕,
乐乐走过来,
我跟她笑了笑,
她高兴地舔舔我的手,
我摸摸她的头,
再看回屏幕,
她又舔了舔我的手,
我又摸了摸她的头,
如是几次。
我不耐烦了,
跟她说:你可以走开吗?
她却靠得更近。
伸出舌头,
摇着尾巴,
一副扮可爱的样子。
我大声叫:走开!
她才不甘不愿,
摇着大屁股,
趴在一旁睡觉。
她比我更要爱。
此刻,牙齿隐隐作痛。
几年前那天,
不由浮现脑海......
空荡荡的牙医室外:
空调特别冷,
时间特别慢。
空间与时间,
提供了无限想象......
无情的脸孔,
冷冰冰的工具,
血淋淋的棉花......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轮到我走入牙医室,
牙医说:
那颗大牙无法补了。
那拔掉吧,我说。
牙医帮我局部麻醉,
然后,吱吱喳喳拔牙的声音,
在狭小的空间里扩散开来,
时间停格了,
冷气更冷了,
我的泪,幸好没掉下。
不知过了多久,
大牙被拔掉了。
我想夺门而出,
牙医却温柔地问:
要看看你的牙齿吗?
啊......不要不要......
我连忙摇头。
拔牙那幕渐渐清晰,
此时,我的牙,
好像没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