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2012

那些年遇到的人

二十几岁,我们经营了一间小店。
于是,我们认识了好多的人,
除了附近居住的居民,其实还有许多的外劳。
外劳们来自不同的国家,印尼,孟加拉,缅甸等国家。
带着一点偏见,我很少与孟加拉人交谈,即使我知道他们并不具威胁性。
反而与印尼人有交流,除了一些害群之马,我看到的印尼人是纯朴勤奋的。
我们店铺楼上就住在一个印尼女人,我们成了朋友,她会找我谈心事。
后来她嫁给了一个东马男子,生了一个孩子,成了马来西亚人,

然而给我印象深刻的,却是一群缅甸朋友。
他们会在休假或下班时光顾我们,
他们举止斯文,讲话有礼,带着一种外劳们没有的气质。
后来我知道,他们其实都受过教育,是缅甸里的大学生。
但是,他们没有在自己的祖国,帮助自己的家园发展,
他们背弃自己的国,远离了自己的家,来到马来西亚,
从事我们年轻人认为卑微的工厂女工,载货司机等工作。

因为经济萧条,因为民主缺席,他们都宁愿远走他国,
那是我对他们印象最深刻的原因,
一个国家的好坏,影响了个人的人生与前途。
领导者素质的高低,影响了国民的幸与不幸。
当年的他们,在反抗无效后纷纷远离。
今天的我们,有着更多的选择权力,

我们毕竟还是幸福的。。。






4/19/2012

到动物医院去

 其实,
主人与宠物的关系就像任何的关系,
同样需要责任与爱,
一样在相互的付出与获得间,
得到成长与快乐。

Fifi的毛一直在脱,我本来也不以为意;黑白也会脱毛,可是身上的毛还是很浓密的。
Fifi 的情况显然不同,它的毛发日渐减少,皮也见到了,于是,我意识到它真的要见兽医了。
星期三趁有空,就和小展带Fifi去见医生,Fifi坐在我的车上,显得极度不安,大概是平时做坏事太多,所以怕我们把它丢弃了吧!
我们在车上训练它:"阿Fi, 等下医生叫NAMA PESAKIT :Fifi,你就要进去,懂不懂?"
结果讲太多废话,走错了路,得绕一个圈回来,才到达目的地。
动物医院位于蕉赖区,不是一个太偏僻的地方,就在车来车往的大马路旁。
下午二时,里面已经有不少的“病人”了,都是猫和狗。
马来人养猫,华人印度人养狗:马来西亚独有的”文化“。可是在这里,却因为宠物而有了交集。
在等待那段时间,我跑去跟其他狗主讲话,又跑去跟猫主讲话,交换了养宠物的心得,建立一份极短暂的宠物情缘。
阿展也一样,跟一个uncle说狗经;fifi 凄凉一些,只可以困在笼里,偶尔安静,偶尔吠叫。
2007 是fifi 的号码,轮到时,我们走进诊疗室,见到上次见到的印度女兽医,她见到FIFI的情况就说它得了不懂什么的病,我本来想叫她写下病名,却被其他事打岔过去忘了问,医生说它至少要接受三至四次的治疗才可康复。然后,为Fifi量了体重,上了病床,打了一针。
走出诊疗室不久,显示i器再度显示2007 的号码:拿药时间到了。
柜台小姐给了我药又给了我一瓶洗澡液, 并跟我索取五十八令吉。
我付了钱,想想这次的治疗得花上百多至二百块,就有点心疼,我敲了敲FIFI的头,骂它是一只吃钱狗,它才不理睬我,静静躺在车里,也许它也在骂我让它屁股挨了一针吧!!









4/17/2012

一天的开始

六时五十分。
狗宝宝叫醒了我,是时候吃奶了。
妈妈静静地站立着,喂养它的孩子。
七时十五分,换上了运动装,往山林去。
天色有点暗,雾未散去,
昨夜树木呼出的二氧化碳依然弥漫在空中。
四周格外清凉。
迎面而来的行山者都行色匆匆,
却不忘给陌生人打招呼。
我一步一步地走,
汗珠在额头一滴一滴流下。
七时四十五分,
走出山林,已经是汗流浃背。
我感受到了一天的美好,
由运动掀开一天的序幕,
感觉真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