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1/2011
黑白
黑白,我家的狗狗。
光听它的名字,就知道主人是个懒惰虫,连名字也草草了事。
但是黑白还是快乐健康地长大了。
它在我们的家已接近十一年。
黑白是只很贴心的狗。它喜欢陪伴在我的身边。
我在电脑前,它就睡在椅子下,
我睡在沙发上,它就睡在沙发下。
每当陌生人到来,它总是用尽全力吠叫。
那天它出门了,但看到有人接近家门,
马上又冲回来,不停地对着那个人吠。
所以不要看它小小的,它对外人可是挺凶的。
而且,它是一只生命力很顽强的狗狗。
去年,黑白不见了。
在那个下雨的晚上,
我们拿着雨伞找它,
不停地找,不停地叫黑白,
它却好像人间蒸发了。
我们以为它遇车祸了,
可是马路上没它的踪影。
半夜,它依然没回来。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它。
后来,我听到它的吠叫声。
我开了门,循声而找。
原来它掉进大沟渠里去了。
我无法想象,
沟那么深,雨那么大,
它竟然安然无事。
可是难题来了,我们如何救它?
已经凌晨三时。四处寂静一片。
家中男的,不是小,就是老。
我与姐姐们想了很多办法,
我们用一个大篮子,系了绳子。
我们叫黑白进去篮子里,
可是它捉不到我们的意思,
爸爸说用绳子套它的身体,
再拉紧绳子拉它上来。
然而一次又一次地,
却无法让我们如愿。
我们很焦急,它也很焦急。
我们可以想象当时它是又渴又累又冷。
于是,我们萌起用梯子下去的念头。
梯子放进大沟里,
我鼓起勇气要下去,姐姐却阻止了。
很危险,这不是我们女人可以做的。
“找救兵吧!”我姐提议。
刚好一个夜归人经过,
我们截停他的摩多。
是个印度人。他看了看沟渠。
迟疑了一会儿,说:沟渠太深了。
我姐说会给他酬劳,
他看我们彷徨的样子。
只对我们笑了笑,就下去沟渠里。
黑白好像也懂得他是要救他的人,
乖乖地让他抱起。
黑白被救起后,
向印度老兄友善地吠了一声。
仿佛感谢他的拔刀相助。
我们看了不禁笑了起来。
令我们感动的是,
这位印度老兄根本不要我们的钱,
他只是想帮助我们而已。
黑白真的是遇到贵人了,
因为那个晚上,黑白被救后,
雨又开始下了,
以黑白当时的身体状况,
它可能无法再支撑下去了。
我抱着全身湿透的黑白,
不停安抚它。
那个救黑白的晚上,
大家都很难忘。
10/23/2011
汶栗的婚礼
昨天出席了汶栗的婚礼。
好久没见她了。
瘦了,美了,穿上了紧身又性感的礼服。
成了当晚美丽的新娘。可惜我没带相机。
不然就可以把美美的她贴在这里了。
见到了很多政说馆的朋友。
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
见到永固,又开始聊废话。
我们算是很熟悉的朋友。
可以聊可以玩可以挖苦对方。
可以很少见面,见面时却不陌生。
这样的朋友关系是最舒服的。
然后看到很多不同馆的人,
有加哺的,总团的,八打灵南区的,乌冷的。。。
好像是迷你的政说馆聚会。
那种回到团体生活的感觉又回来了。
好久没见她了。
瘦了,美了,穿上了紧身又性感的礼服。
成了当晚美丽的新娘。可惜我没带相机。
不然就可以把美美的她贴在这里了。
见到了很多政说馆的朋友。
有熟悉的,也有陌生的。
见到永固,又开始聊废话。
我们算是很熟悉的朋友。
可以聊可以玩可以挖苦对方。
可以很少见面,见面时却不陌生。
这样的朋友关系是最舒服的。
然后看到很多不同馆的人,
有加哺的,总团的,八打灵南区的,乌冷的。。。
好像是迷你的政说馆聚会。
那种回到团体生活的感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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