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另一次修论文的过程。
现在是苦的,
以后是甜的。
人生就是这样,
有甜有苦,
有喜有悲,
或者,
甜苦参半,
悲喜同在。
心里没太多波澜,
日子却不能一成不变。
我们都要用自己的方式,
尽心而活,活出自己。
这是一个很短的故事:
一个大学生接到婶婶的来信,
希望他能请她吃一顿午餐,
大学生身上的生活费所剩无几,
但婶婶有恩于他,
于是他答应了她。
婶婶选了一家餐厅,
选了几道菜肴,
把他所剩的钱都花完了。
婶婶问:这是你所有的钱吧?
大学生点点头。
婶婶说:你很善良,也很愚蠢。
她接着说:大人的世界,
有时不得不说声“不”。
原来婶婶为了让他上一堂说“不”的课,
而安排了这顿具有意义的午饭。
这是一堂大学里永远没教的课,
这却是人生里重要的学习:
在不愿意时说“不”,
在不合理时说“不”,
在不对的事前说“不”.......
而我们,
可能终其一生,
也学习不到,
勇敢说“yes”与“no”的智慧。
今天看到朋友的小孩穿上毕业袍,
很正式的在台上领毕业证书,
感觉好像是大学毕业一样。
我特别有感触......
如果人人都可以穿毕业袍,
毕业袍又有什么特别意义呢?
就在昨天,
一个朋友和我分享了她的学习历程,
毕业论文经过无次数的修改,
期间,还要忙于工作家庭。
整个过程,
从填写了定稿表格,
开始N次修改论文,
答辩前,再修论文,
通过后,再修论文。
到正式收到合格通知,
用了超过半年的时间。
她说:走过了,我觉得自己挺了不起的。
那种感觉,真的配得起那套毕业袍。
一如任何比赛的奖牌,
它的意义,不在奖牌,
而是背后那份付出,
毅力,以及不放弃。
晨起,
在公园里,
也许来晚了,
只剩下一个常来的老妇人,
和一个陌生的印度人。
老妇人走了,
那个有树有草,
偌大的空间里,
只剩下我和陌生人,
我站在远方,
看见有一辆四个门都打开的德士,
想必他就是那辆车的主人。
他站了良久,
低头看手机或打字,
他提着一个东西,
走去一边,
又走到另一边;
他走去栏杆,
又回到草地,
然后,
他举起一只手,
往我的方向走,
我的心有点慌,
担心他是坏人,
突然,
他又坐在草地上,
一动不动,
眼望前方的那座山。
我又担心他做傻事:
他要干什么?
他会不会跟亲友告别?
提着的是不是汽油?
他为何来的这个地方?
此时,太阳更猛烈了,
我打算离开,
我走到公园旁的一户人家,
拜托她注意一下这个人。
“你怎么了?”
我不喜欢干涉别人的事,
但我希望每个人都安好。
今天看了一篇有意思的文章:
你一定认为购物时多选择会更好?
研究人员却发现:
多选择可能更吸引人,
然而,
选择少却让我们更快乐,
也更易于在短时间内做出选择。
更多的选择,
让人们陷入选择困难中,
也面对更大的选择压力,
并且花更多时间做选择,
对自己所选的带着高期待。
选择后又陷入另一个疑惑中:
我选的,是最好的吗?
我是不是有做对选择?
于是,
手握着一样东西,
心里却想着没选的。
很多时候,
选择多看似幸福,
我们却从研究人员的结果里,
看到另一种人生道理:
因为选择少,
我们更忠于所选的,
也更珍惜和欣赏手中握着的,
这何尝不是更幸福呢?
沈可婷在这几天成了大马家喻户晓的人物。
这样的曝光率,
我想任谁都不愿意要!
理性角度来看:
沈可婷没有错,
少年有错,
父母更是错,
感性而言:
他们都是意外的受害者。
但是,
如果法庭无法有个合理的判决,
我们这些驾驶人士,
无论多守交通规则,
都可能是下个受害者。
那些在马路横飞的少年,
也可能会更多命丧虎口。
一起不幸的交通事故,
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
一个公正的判决,
却是大家期待见到的。
什么事与物可以永存?
作家冯骥才写了一篇《夕照透入书房》,
文中写道:
怎样的事物才能真正地永存?
他说:阿房宫和华清池已片瓦不留。
李杜的名句,老庄的格言却镌刻在华人心里。
世界延绵最久的是什么?
他说:是思想与精神,
而且是文字才能准确记录思想。
想想作家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文字的力量很强大,
从甲骨文开始,
那个悠久的上古汉语啊,
2022年的今天,
我们依然能够读着老祖宗的文字、思想,
读着那些,现在触不可及的种种:
普通百姓的日常,
惊涛骇浪的战争,
历经沧桑的智慧,
官场中人性的丑陋,
因为文字的书写,
于是我们有了历史,
于是我们有了机会,
窥看自古以来的善恶,
了解那个充满局限,
却又充满智慧与美感的古年代。
于是未来的人,
可以知道活在钢骨水泥,
活在手机与电脑里的我们,
生活里的种种精神面貌。
因为文字,
我们才能一代又一代,
把思想、艺术、智慧,
生生不息地传承下去。
文字啊,文字,
从来都不容小觑。
我很久。
我只见到眼前的,
尤其是不快乐。
某天的0814时,
几乎是同个时间,
我见到了天空的多样化。
不变的是,蓝与白。
古人的天空,
无论如何变化,
依然和我们看到的,
相差无几吧?
遥远的你,
无论与我距离多远,
无垠的天空,
想必也是蓝与白的吧?
有人说:
当你不开心,
看看天空吧。
天空那么大,
总能容纳你的伤与悲。
其实,
我更看到这个永恒底下的生命,
无论是树是草是动物或是我们,
无论处在地球的哪一端,
生命都逃不过死亡。
几十年前的那个“他”“她”或“它”,
是否还存在着?
我们都只在这片天空下,
在它的俯视下,
短暂地活着,
呼、吸,
生、死;
天空长存,
生命易逝。
仰望天空,
我看到的不是它的永恒,
而是我们那匆匆的一生。
这是一个十八岁的印度学生,等大学开课。
我问:为什么要学汉语?
他答:因为我的朋友都是华人。
那么单纯的学习动机,
我想可能是五分钟热度,
也许一两堂课就打退堂鼓。
今天第二堂课,
一开始,我考他:
还记得汉语的一到十如何念吗?
他很快就给了我答案。
然后问他学过的词语:
Teacher?
老师。
Hi
你好。
good
好。
friend
朋友
.......
他都答得出来。
我满意地开始了今天的课:
星期一、星期二.......
原来一样,他说。
然后,月份:
一月、二月、三月.......
原来一样的,他又说。
看到他学习到兴致勃勃,
我把学习时间拉长了,
教了他比预期多的东西。
要下线前,
他急急地提醒我:
老师,你记得上载今天的资料。
一句话,好像告诉我,
我们的缘分,
应该不会太浅。
也许大人的世界太功利,
我们的孩子,可不可以,
都不要变成大人?
离开一段日子,
我回来了。
我改变了什么?
很多吧,好像,剪头发。
疫情爆发后,
我没去过理发店,
头发却不断“成长”。
这不是好事啊,
很热很热,
总是把头发绑起来。
然后的然后,
我自己成了自己的理发师,
之前,我只剪过别人的头发,
老人的,爸爸的,
现在,自己的。
我跟着网络的视频,
低头,长发往下垂,
绑起来,咔咔地,
潇洒与头上的发丝分离,
后来,越来越无情,
头发越剪越短。
我真的不相信,
自己竟然可以厉害到,
把头发剪短到脖子上端。
还有勇气对着镜子,
开心地笑了起来。
剪头发,让我领悟到,
原来,事情开始了,
也不那么难了......